可以，没有书面合同，口头合同也有效。根据《民法典》关于“当事人订立合同，有书面形式、口头形式和其他形式”的规定，人们除法律、行规规定采用书面形式的合同外，均可采用口头形式订立合同或协议。
相关法律规定
《民法典》第四百六十九条 当事人订立合同，可以采用书面形式、口头形式或者其他形式。
书面形式是合同书、信件、电报、电传、传真等可以有形地表现所载内容的形式。
以电子数据交换、电子邮件等方式能够有形地表现所载内容，并可以随时调取查用的数据电文，视为书面形式。
证人不愿意出庭有录音行吗
不想出庭作证，录音能否作为证据，主要看对方当事人的意见情况。
对于应该出庭的证人不出庭作证的，如果对方对该证据不予质证的，则该证人的证言不会被采信；如果对方同意质证的，则需要根据具体内容由来认定该证据的证明力。
经人民通知，证人应当出庭作证。有下列情形之一的，经人民许可，可以通过书面证言、视听传输技术或者视听资料等 该内容由 谷会肖律师 和 律说律答 共创回答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