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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访蒋孝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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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素惠的天空-風雲人物 電台普通話台AM621

10月1日(星期六) 晚上8:00-9:00播出

港台網上廣播站www.rthk.org.hk

專訪蔣孝嚴

章孝嚴先生,終於在蔣方良女士過世後,完成他認祖歸宗改姓蔣的心願。「兩蔣時代」已成為過去,蔣家第三代也逐一凋零,蔣孝嚴在民進黨執政下,努力地為台商服務,以求取政績,並積極爭取明年的台北市長候選人。在蔣家的光環下,光宗耀祖談何容易,交出一張漂亮的成績單卻是大家對他的期許。

江素惠: 蔣孝嚴先生的身世在中國近代史上應該可以記上一筆;您現在已認祖歸宗,並且正式由母姓「章」改姓「蔣」,「兩蔣時代」已成為過去,您為何堅持改姓蔣?

章孝嚴:我是在高中的時候才知道我的身世,我跟我弟弟聽到是一大衝擊,因為突然知道父親是蔣經國,爺爺是蔣中正。那時候的年齡不大不小,事實上又有一點反叛,幸好,我們選擇了一條正確的道路,外婆要我們爭氣,如果不爭氣就沒用。爭氣就是可以為國家做一點事情,而且也是為母親爭氣。母親是在我六個月大的時候就過世,小時後我們住在新竹,也沒辦法與父親見面。很不幸在

我們唸大學的時候,外婆過世,關於母親的事情,只有外婆對我們說了一些,所以這些事情也只好放在心中,也不方便說出來。

我在新竹長大,對於台灣的社會認同度很高,而且與一般百姓人家的感情是相同的。但是,心中還是在想,我是蔣家的後代,總是要回到蔣家。客觀環境不允許的時候,不要說行動,有時候提也不方便去提。我到外交部工作也是考進去的,而不是走後門的。當我一步一步擔任更重要的職責時,知道的人也愈來愈多,我不會主動去提這事情,接近的人問到我,我說我也不清楚。到父親蔣經國先生過世後,我與弟弟的故事才給雜誌做了首次比較完整的報導。大家問我們要不要認祖歸宗,我與弟弟的講法只有四個字「順其自然」。我們也有很多的無奈,不知道這「自然」會是什麼樣的情況,很多的事情都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。這個心願一直都在心中,因為外婆告訴我們,母親過世之前,父親答應這兩個孩子要去蔣家,名字也是「孝」字輩。在桂林的時候,父親跟母親講就是「蔣孝嚴、蔣孝慈」。後來,母親在桂林過世,外婆與舅舅都有點擔心我與弟弟會不會有什麼特殊狀況;我們離開贛州到萬南縣,在幼稚園的時,我們就把名字都改了,改為章大毛、章小毛。到南昌唸小學,名字就是章孝嚴。外婆說,父親答應母親把這兩小孩帶到蔣家,這也是母親生前的心願,可以想像到母親是多麼的希望我們可以回到蔣家。但是,不幸的是蔣經國先生在1988年過世,過世沒幾天,故宮秦孝儀院長就約我與弟弟到他的辦公室去見面。他安慰我,他說蔣經國先生在過世前有提到這兩個小孩要認祖歸宗。那時候我在外交部工作,我心想這是父親母親生前的願望,我儘量與同父異母的兄弟去改善關係。後來我與孝勇處得不錯,與孝武的關係很好,孝武與我見過幾次面之

後,主動的跟我說要認我做哥哥。我覺得凡是蔣經國先生在天之靈會感到高興的事情,我都會去做。

江素惠:您是蔣家的第三代,第三代的成員許多位都凋零了,作為蔣家的繼承人,是否會有很大的使命感,您是如何推動?

蔣孝嚴:我剛說我們兄弟的感情不錯,但是心中我一直要認祖歸宗,因為是父母親生前的願望。而且要把事實還原,歷史歸真。我不在蔣家當道當權,做總統、黨的時候去處理,一直等到蔣老夫人方良女士過世之後,我才認祖歸宗。因為我對蔣方良女士還是要有適當的尊重。等她過世後,才改姓蔣。現在是蔣家的第三代男丁,當然我有責任認祖歸宗,沒有在蔣家當道的時候的光環。認祖歸宗的責任是很沉重,但是我會面對它。

我從小是在比較平凡與困難的環境長大,我不怕困難。我做過外交部長、委員長、秘書長、也做過行政院的副院長,但是我們一個人不可能活在過去,活在過去不是進步,而是退步。在民進黨執政後,我就做了很清楚的決定,2001年我就去祭祖,就決定要參選立法委員,因為我是國民黨的黨員,不可能在民進黨的工作,做他們的官。在野的話,只有國會才是政治的舞台,所以我就選舉,我還在國會中打拼,這是因為我是蔣家的人,這個責任促使我去承擔更多的黨的責任,為國家做點事情。甚至於明年的台北市長選舉,我有積極的準備去接受這挑戰,為我、為國家、為人民、也為蔣經國先生接受這挑戰,蔣家給我的就是這份責任。責任中,我是可以做很多的事情。也是因為責任感

可以促使一個人往前邁進。

江素惠:剛剛你說了你的新動向,關於明年競選台北市長,你有甚麼的抱負?如何去打這一仗?

蔣孝嚴:國民黨現在是在野黨,可以參選的機會都是在國會。明年台北市市長,馬英九不能再選,台北市不可以再失掉,台北市如果被民進黨拿走的話,08年的總統大選就會有困難。基於這考量,台北市就要努力,如何在台北市得到支持,第一,你要參選讓他們知道你是來服務的,要做的官我也做了差不多,現在是需要把台北市市長的位置守好,這是一使命。因為台北市還有很多的地方需要推動,讓它成為國際化。擔任台北市市長我覺得是要有與負責,要把它是可居住的層次提高。台北市在進步,馬英九先生也做得不錯,但是我覺得這並不是在幾年內可以做好的,一定要往前去提升。

江素惠:你剛提到馬市長,馬市長最近接了黨,也忙於黨的工作,所以台北市的市議員認為他疏忽了台北市的市政,有人提議他提早離開市長的職位。在這期間到06年底也有一段蠻長的時間,在這時間中,你是不是會關注台北市的市政,也可以提供意見?

蔣孝嚴:對馬先生擔任黨,我們了解黨是不可以讓在野黨拉到被批評的地方,他應該是市長兼,這一比例在他的工作上才是正確的。而且他可以倚

重黨的秘書長去處理黨的事情。先要把黨的目前情況掌握很完整,要改革的話,我覺得現在中國國民黨最重要的的團結,要是只改革而不團結,這黨是不行的,先團結才改革是比較切合實際的。在剛接任,現在就有馬家軍、馬團隊,我與馬單獨見面的時候,有提過不要去強調馬團隊。當黨,就只有黨的團隊,而沒有個人的團隊。團結之後,黨產或是改革的問題都好處理。兩岸的關係,連已經把平台建好。08年國民黨從新執政是有希望的,兩岸的關係也會穩定。現在換了,方向就要把穩,目標要清楚。

江素惠:您對國民黨有很深的期許,也提到黨的團結比改革更重要,馬英九上任後,談到本土化的論述。你覺得馬現在提出的論述,應該是稍後再說,還是現在就急迫的進行?

蔣孝嚴:我個人覺得不必強調本土化,國民黨如果不愛台灣,那哪一個黨愛台灣?這是不必去強調的。兩位蔣總統要葬在五指山入土才表示愛台灣,我對這個也有很多的保留。很自然的在適當的時候就地安葬,我是很贊成的。但是,不是在這時候。國民黨整個的成長就是與台灣息息相關,如果國民黨不本土,別人又怎麼會站起來?本土化是不要過份的強調,中國國民黨就是中國國民黨,而不是台灣國民黨。

江素惠:你當了立委後,重心放在為台商服務,也成立了一個台商服務中心,奔走兩岸。春節的包機,大家都知道你在背後的努力是功不可沒,也開創了新的

格局。當初你為何會想到這條路?為何那麼的努力為台商服務?

蔣孝嚴: 我覺得台商在其他地方打拼是很辛苦,我在十幾年擔任僑委會委員長的時候,就成立了東南亞台商協會,美國、加拿大就成立了北美台商協會,也有,還有歐洲台商協會,在十二年前就把各台商協會整個變成全球台商協會。大陸的台商在困難的環境,沒有的機構去幫助他們,不像美商,有大使館去幫忙他們。台商就是自己在那邊摸索,建立關係,沒有人協助他們,沒辦法找台北與北京去協助。娘不愛,爹不疼,我成立了世界台商協會,可以直接的去幫他們。有甚麼問題我就幫他們申訴,我是不收費的。而我有一個原則就是我不在大陸投資,所以我幫助台商,是因為台商有困難。促使我在2002年到大陸推動春節包機,包機的觀念是因為我在外交部服務過,我辦過包機去蘇聯。春節是三大節日,大陸的台商從上海買不到機票去,03年在上海推動成功,05年也推動成功,還擴大到上海、北京、廣東,為了台商也是為了兩岸,使得兩岸的飛機可以飛來飛去。將來就是要三通,這是一個起步,別人不敢想像的我們的飛機可以去大陸,跟陸委會談,包機是商業的問題,不是族群的問題;我跟大陸談,在國際法上,飛機是一個流動的領土,它是領土的一部分。兩岸關係的問題我是很關注的,對台灣、對大陸都是很重要的。

江素惠:對兩岸關係的進展,您有何期許?在互動上已打開了這僵局,您如何以您的力量,繼續去推動發展?

蔣孝嚴:我覺得兩岸關係,第一是要和平,第二是共同發展。有和平,戰爭的可能性就會降低,衝突就會減少,傷害就會避免。如果發生戰爭的話,兩岸有多大的傷害就不敢想像。兩岸關係法,我是相信中國是水到渠成,要讓水自流順流。兩岸關係上,很多事情是人民在做,但是還是必需參與。「獨」的問題,在台灣是很敏感,我們強調統一之前,我們要強調「統合」,社會、經濟的交往都已經發生,統一就會水到渠成。包機的問題要把它變成是節日化、週末化,這是為了台商而設的包機,經過兩之次後,對象不只是台商,我現在推動的是觀光包機。台灣的觀光客可以包機飛韓國、日本、、寮國等,都有觀光包機,只要是旅行社接受就可以,台灣觀光客要到大陸,也可以有包機。現在大陸的意願很強,問題是卡在民進黨,希望有所突破。

江素惠:兩岸的包機,從定時、定節日來包機,就有助兩岸的直航。過去你在國民黨時代,也是,經歷了許多職務,有豐富行政經驗。現在你對民進黨有甚麼的看法?

蔣孝嚴:對民進黨我是不敢有任何的期許,民進黨很多的作為,包括在包機的問題上都是被動的,我們要加壓。如果他們不做,那我們只好期盼在08年把政權拿回來,由我們來做。三通的問題對兩岸來說是很重要的。愈早落實對台灣愈有幫助。

江素惠:看到您桌上擺放的蔣經國先生的照片,您現在年紀越大,外貌越似經國先生。你對他的感情那麼的深,但是距離是那麼的遙遠。你與蔣經國先生有沒有正式的見過面?見面的時候,有沒有什麼的感情?這一路走來,你是不是無怨無悔?

蔣孝嚴:年輕的時候,知道了自己的家事,沒辦法去理解,心中的確是不平衡,日子有時候是很辛苦的,會有抱怨。有幾次我要求要與父親見面,但是不成功,沒有以父子的關係見面,可以說是一大遺憾。外面所知道的也只是片面的事情,我會出書,把這個過程做個交代。在蔣經國先生過世後,方良女士也是蠻寂寞的,我想是不是該去看看她,可能這是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。一路過來,我是盡心盡力的為國家服務,雖然年過六十,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去休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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